葛优
宗教信仰对奎斯莫多来说是一种力量和约束,他必须在自己的欲望和信仰之间做出艰难的选择,这些选择对他的成长和命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同为香港导演的陈可辛建议该片或可以参加“首部剧情电影计划”,该计划由香港特区政府为电影发展基金注资,专业组每部可获得800万港元创作资助。朱智立坦言确有此意,希望透过多渠道找到投资。
电影《别叫我“赌神”》中,周润发一改往日作品中的帅气潇洒,变成了一个平凡却又不普通的父亲。编剧庄文强透露,自己最初写这个剧本是希望对自闭症儿童这样的社会问题有所表达:“发哥饰演的吹牛辉本来是个烂仔赌徒,为了照顾儿子,弥补自己之前人生的种种遗憾,逼着自己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。”一开始,他也没有想到这部作品能够真的邀请到这位昔日“赌神”,但发哥却不止一次地表达了对这个故事的喜爱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比起小说原著相对连续和充分的衔接叙事,《平》剧不论是在叙事还是人物上的“断线”和“断点”都十分明显,甚至在很多场景下,都极端避免人物之间构成对话。在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下,更是人与时代的隔阂,这种留白式的荧屏创作相较同类题材“血淋淋”式的直白,未尝不是一次巨大的冒险——它放弃了文本中“连环杀人案”迷踪所能带给人的刺激,更关注人本身,是对一个时代、一类人生最真实的素描。不是所有迷踪都有答案,不是所有人都能幸运地有摩西开路,走出苦海走向平原。而更令人惊喜的是,多数观众愿意进入其中,这对国产电视剧的未来而言,也意味着更多可能性的实现。